文 | 钱钱

编辑 | 阿景

去年夏天，有个叫约翰-克拉克·莱文的谷歌工程师，干了件让科技圈和宗教圈都懵了的事他背着笔记本电脑，跑到梵蒂冈门口，想说服教皇利奥十四世管管AI这摊子事。

那会儿AGI（通用人工智能）的话题正热，硅谷大佬们天天吵要不要停一停研发，结果这哥们直接找上了全球最小的国家。

这事儿说起来，还得从莱文自己的经历说起。

他以前在谷歌DeepMind团队待过，天天跟算法打交道。

按他后来跟朋友说的，2022年有次调试大模型，程序突然输出了段没见过的代码，差点让实验室服务器过载。

从那以后，他就跟魔怔了似的，总念叨"再这么搞下去要出大事"。

莱文这人有个特点，想到就干。

他觉得光在科技圈喊"AI有风险"没用，大佬们眼里只有论文和融资。

去年年初，他干脆从谷歌辞了职，拉着三十多个各行各业的人，组了个小团体。

后来有人开玩笑叫他们"AI复仇者联盟"，其实就是一群担心AI失控的学者、科学家，还有几个懂技术的神职人员。

为啥偏偏盯上梵蒂冈了？莱文有自己的算盘。

现在中美在AI领域较劲，你追我赶的，谁都不肯松劲。

这种时候，第三方说话反而管用。

梵蒂冈虽说地盘只有0.44平方公里，可全球14亿天主教徒听它的。

道德号召力这块，还真没哪个机构能比。

当谷歌工程师敲响梵蒂冈的门，一场跨界游说的破冰之旅

游说这活儿，可比写代码难多了。

莱文第一次去梵蒂冈，连圣彼得广场的安检都差点没过去。

他本来想直接递材料给教皇办公室，结果被瑞士卫队拦在门外，说"非预约不得入内"。

后来才发现，梵蒂冈的官僚体系比想象中复杂，宗教宫廷、政治中心、神学枢纽裹在一块儿，想找个能拍板的人都难。

莱文团队一开始连该找谁都搞不清。

梵蒂冈里懂神学的多，懂AI的几乎没有。

他们托了好几层关系，才联系上一个在教会负责科技伦理的神父。

那神父听他们讲AGI风险，皱着眉头问，"这东西跟撒旦有关系吗？"把莱文整不会了。

本来想靠技术报告说服人，后来发现行不通。

团队里有个研究宗教史的学者出了个主意，不如从天主教的教义入手。

天主教讲究"stewardship"（管家职责），就是说人类要管好上帝给的世界。

他们把AI比作"新的造物"，说要是失控了，就是没尽到管家责任。

这说法居然管用，有几个老神父开始认真听了。

转机出现在去年秋天。

罗马有个叫"建设者AI论坛"的小活动，本来是几个技术宅聊编程的，莱文团队跑去设了个展位。

没想到来的神职人员比程序员还多，有个戴眼镜的年轻神父拉着他问，"你们觉得AI能理解'爱'吗？"聊到最后，那神父偷偷说，"我认识教皇的科学顾问，要不要帮你递个信？"

莱文当时激动得差点把咖啡洒了。

他们熬了三个通宵，把厚厚一叠技术报告压缩成一页纸，核心就一句话，"AGI可能带来超越人类控制的风险，教会应发挥道德权威，推动全球共治。"

本来约好单独见科学顾问，结果临时通知要跟另外三个代表团合并接见，时间压缩到15分钟。

15分钟里，莱文紧张得手心冒汗，但还是把重点讲完了。

科学顾问没表态，只是把那页纸折好放进了口袋。

临走时，顾问拍了拍他的肩膀说，"教皇最近在看量子物理的书，你们的事，他会知道的。"

过了一周，梵蒂冈新闻办公室突然联系他们，"教皇想听听更详细的报告。"

莱文后来跟朋友说，"那一刻，感觉比当年在谷歌发论文还激动。"

长袍里的代码信徒梵蒂冈，为何能成为AGI治理的关键玩家

要说梵蒂冈为啥能在AGI治理里插得上话，还得提现任教皇利奥十四世。

这位是天主教历史上首位美国籍教皇，早年在麻省理工读的数学，对科技不算门外汉。

他当选后第一次公开演讲就说，"教会不该害怕科学，要学会跟它对话。"

这态度，跟以前可不一样。

利奥十四世的办公室里，据说放着台定制的笔记本电脑，里面存着各种科技报告。

有梵蒂冈内部的人透露，教皇特别关注"技术伦理"，觉得现在的科技发展太快，道德跟不上。

前两年他还发过关于气候变化的通谕，号召信徒关注环保，那通谕后来被195个国家引用，影响力可见一斑。

从历史上看，天主教廷跟科学的关系挺复杂。

伽利略那时候因为日心说跟教会闹得僵，可现在学乖了。

他们在罗马有个梵蒂冈天文台，里面全是顶尖的天文学家，还有个宗座科学院，院士里一大半是诺贝尔奖得主。

这些年，从基因编辑到人工智能，教会都会组织专家讨论，虽然不直接管技术，但说话有人听。

莱文团队摸准了这一点。

他们没让教皇去管具体的算法怎么写，而是请教会牵头，搞个"全球AI伦理对话机制"。

说白了，就是让宗教领袖、科学家、企业家坐一块儿，定个底线，哪些AI研发不能碰，哪些方向得有人盯着。

这事儿政府不好牵头，企业又有私心，宗教组织反而合适毕竟它不靠技术赚钱，也不搞地缘政治。

今年年初，梵蒂冈真的办了场"人工智能与人类未来"研讨会，莱文作为嘉宾去了。

会上，利奥十四世说了句话，后来被科技媒体翻来覆去地报道，"我们不能等AI学会了'创造'，才想起教它'责任'。"

这话听着简单，可背后是14亿信徒的精神认同，哪个科技公司敢真不当回事？

现在莱文他们还在跟梵蒂冈磨，想推动出个更具体的AI伦理指南。

有人说他们异想天开，宗教怎么管得了技术？但莱文不这么看。

他总说："当年大家也觉得教会管不了环保，结果呢？有时候改变世界的，不一定是代码，是人心。"

AGI到底会不会失控，谁也说不准。

但莱文带着一群跨领域的"信徒"，敲开梵蒂冈那扇厚重的门，这事本身就挺有意思。

它告诉我们，管科技这事儿，不光需要实验室里的聪明脑袋，还得有能把大家拧到一块儿的道德引力。